第三个问题,我们发展新质生产力需要哪些工具?这不是简单的问题,
但我今天只想从一点出发,就是新型举国体制下的产业引导基金,尤其是
央、地财政为背景的具有国家意志的产业引导基金。
国内引导基金在二十多年前就开始发展,但最近十年逐步形成规模,在
2014 年前后,根据财政要求,地方政府对于企业补贴和当年财政支出要求都
有了较大的变革,使得地方政府吸引企业留存的手段和资金投入的时效性都
收缩了,而适逢 2014 的IPO 开闸,以股权投资的引导基金作为功能型手段
给政府雪中送炭,解决了吸引当地企业(投资)、时效性不足和财政收益的
三大难题。
而之后几年,尤其疫情开始后,随着房地产调整,土地财政向股权转移
转移,引导基金也如雨后春笋一般数量激增。根据清科的数据,目前引导基
金的规模 12.19 万亿,这里包括了一些过去存量的基础设施的一些基金,把
这个扣除也应该有6-7万亿左右,因为这是一级市场的信息,所以,这个数
据有缺口有误差也是难免的,只是一个模糊的估计。而最近一段时间引导基
金发展的增速目前是下降的,根据清科的统计,目前引导基金大概两千多
支,增幅为-25%。各地引导基金目前也都呈现返投要求、行业主题趋同的
特点,比如在2022 年之前几乎没提到过的“低空经济”,在最近一段时间
十几个省份提出要着力发展并列入引导基金投资方向。
我再来简单聊一下引导基金的几种模式。大家一定听过合肥模式和深圳
模式,其实两种模式并没有严格的定义,深圳的引导基金具有市场化程度
高、政策灵活以及基金产品矩阵丰富的特点,而合肥的基金具备较强的产业
背景,数据全产业链“迁入”型投资。可能很多人有误解,这两种模式不单
单指的是引导基金,而背后还有两地的软硬件环境和历史原因。深圳的财政